在未提及這套系統之前,且讓我對這位星馬音響業中數一數二的High End龍頭之一的Anthony作一番介紹。如果你是影音風雲的長期讀者,相信不會對Anthony生來一幅『大哥』款絕不陌生,這位來自新加坡的福州人士,在十幾二十年前還是一位裝修佬(電梯承包)時,已經是走在最前端的高燒發燒友,他的紀錄是玩無可玩時自己自身飛到國外搜羅(代理商都不敢進口擺在店那種),每有極品面世,他都搶先一步買來玩,他曾有一次,一口氣買入Magnepan Tympani四件式喇叭、Jadis JA200、Jeff Rowland Model 7、Infinity IRS1B自用的紀錄,同一時間裡擁有五套總值超過十萬新元的系統(在八十年代此數非同小可,相等於今日Genesis、Goldmund的地位),由Anthony把持這個紀錄(指沒有代理敢引入的高級產品),迄今無人能破。
        敢玩也有好處,令他做hifi生意的魄力豪氣十足,而且也改變了他的一生。九一年杪,他索性做起代理商,在新加坡芽籠一舊式店屋紮起High End Research大旗,並兼營LD影碟(他曾是寶麗金LD影碟的新加總經銷商,分店通佈全島,而業務全交由其太座打理) ,他本身則整天躲在試音室裡玩機,天生敢做敢當的他,專做當時還是半冷不黑甚至超冷門的品牌,例如Goldmund、Sonus Faber、California Audio Labs、Atma Sphere、CAT、Fried、Deltec、 Yakov Aronov,這份精神,只有後來的K2 Audio(Bel Canto)、Studio One Plus(Sonnetteer、Coincident Speaker Technology)可以相提並論,但後者全部捱不過兩年即告瓦解,功敗垂成。
        不過,Anthony 的 hifi 生意也並非一帆風順,他旗下一系列的冷門品牌的確不易在Mark、Krell、Avalon群雄環繞的地盤下搶灘,加上地點欠佳(處於新加坡著名的紅燈區),除了試音室處於店屋之二樓之外,泊車又不便,最要命的是不斷有惡意者彈他亂來,這也難怪當時有老行家揚言 High End Research 等著看它幾時『步上香港Sound Chamber後塵』這場好戲。不甘坐以待斃的Anthony其實早有先見之明,吸取了這方面的經驗(hifi 生意是副業,處在樓下的LD影碟才是正業),他坐言起行,毅然在九四年以時價五十萬新元購入Concorde購物中心的兩個單位,為求至善,Anthony落重資本大肆裝修,裝璜之豪華程度在新加坡數一數二,Anthony誓神劈願要把High End Research揚名海外,以使看死他的人老臉掛不住。這一番『大執位』後,High End Research果然大放異彩,而且由那時起,他所代理的冷門品牌也適時成炙手可熱、晉身今時今日長賣長有的『搖錢樹』,Goldmund、Sonus Faber、Wilson Audio相繼成為世界上賣得最多的數個地區之一,星馬地區基於環境所限仍能創出如此佳績,就連Anthony本身也始料不及。
        做純High End音響生意也有出人頭地的一天,Anthony是星馬第一人,坐賓士、買洋樓,(Absolute Sound的阿Ben也是另一人),撇開時來運轉不談,他的恆心和毅力是令人肅然起敬的,他迄今仍然只對hifi有興趣,對成行成市的AV生意不屑一顧。去年,他買下離Concorde不遠的一所三層半舊式店屋,並耗資數十萬新元將之翻新,底層作為儲藏室,二樓以上全為起居室,對音響執著的他,當然免不了量身訂造一間hifi房。在旁人眼中,一間hifi房在一位音響業者家中出現,尋常之至,但我們看過太多『做hifi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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